自創人物有、OOC有,與漫畫世界觀有所不同請見諒:3

圖文:AHen 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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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ker,他大概是我這輩子所見過最白最綠最神經的王八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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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查理斯.萊特,很抱歉我是以這樣的形式來訴說我的回憶,還記得那時是個冬天、比以往的冬季要更來的寒冷,似乎是寒流還是季節接換來著?

啊,不過我還記得那天第一天上班的途中在佈滿雪的人行道上滑了一跤、撞的鼻梁整個又青又紫以外,連旁邊路過要去上學的小鬼們也捧腹哈哈大笑,迫於無奈我只好一邊隨手抓了一團雪來敷著自己脆弱的鼻梁、一邊趕上差點錯過的公車。

忘了聊聊我的工作了、那時候我應徵到了整個哥譚市裡頭以平民來講算是薪資很高的工作,老實說我一開始也不相信這通電話、我的意思是,我竟然能夠在阿卡漢療養院擔當伙食配給人員、當然明知在那裡工作是有風險的,因為你知道的、裡頭關著一大群精神疾病罪犯。

但是、嘿!夥計,世道難存啊!

現在的經濟可沒有像以前那段黃金時期了,現在可是有錢人還是很有錢、窮人還是很窮的世界啊,所以怎麼能有不去的理由呢、再說如果我能存夠一筆錢,就能在理想的地段買棟夢寐以求的房了,雖然想著是這麼想啦、但我身上可還有一堆貸款跟帳單還沒繳齊呢。

好不容易把血給止住了,公車便搖搖晃晃的行駛到阿卡漢的附近停下、那時候距離開工時間只剩下十分鐘,我就匆匆的掏了零錢付帳後下車、公車排出的廢氣從後身後散開來,就連咳嗽就差點再次讓鼻子噴出血來了。

進去療養院打卡上班的時候當然免不了同僚的關心,不過也多虧如此才知道裡頭原來也有專業的醫療室,至少我的鼻子沒有那麼疼了、大概只剩下過於滑稽的瘀青,於是跟護士要了張OK繃黏在鼻梁上遮掩。

記得我還在那工作的那段期間,我可從來沒有算過自己到底搭了多少電梯、那兒的電梯幾乎只有往下、所有的病患都關在阿卡漢的地下,並且依據精神以及危險狀況來分成不同的層級,至少我是沒有在那出過甚麼要命的意外啦。

除了那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因為伙食的供給需求、我們總是得把食物從一棟樓層移動到另外一棟樓層去,中間除了要篩檢內容有無違禁品之外規定還一大堆,像是配給過程有些區域或者特定病患還得要隨行一堆的守衛才能送餐,不過說真的、我真的覺得這些都還好,我比較在意的是這裡的食物真的是人吃的嗎?我最常見到的就是把一堆東西豁在一起然後打成泥狀,是一團連正常人看得都不會想吃的東西、看起來介於嬰兒食品與老人食品間的不明物體。

我是說、先撇開人權問題不管,即使這裡大多都是那個叫蝙蝠俠的神秘義警送進來的罪犯,但大多數人怎麼說都還是病人。

是的,我明白這裡大部分的病人幾乎都是可惡至極的不正常惡棍、但也沒必要把食物弄得像是豬吃的食物吧,好歹這裡大部分都還算是人形生物吧、即使是殺手鱷他也算是個人吧……大概?

當然,以上這些意見都伴隨著我搭上那又深又長的電梯徜徉而去、我又能怎麼樣呢?我只是這個大療養院體系的一個小小樹枝而已。

手上小心的推著裝滿一盤盤食物爛泥的推車、前頭站著帶我跑一圈行程的前輩,似乎也待在這裡工作很久了、他的左手手指缺了兩隻,據說是被這裡的病患攻擊被咬斷的。

不過老實講跟在前輩後面是安心了不少,至少我只需要把食物分配好然後從鐵門的食物口把盤子推進去就好,順手收回他們上一餐用完的紙盤、因為病房內不能有危險物品,所以紙盤也經過了精心設計、它除了不銳利又軟之外碰到大量水分還會自行溶解,據說是著名的為恩企業研發出來的產物。

基本上前面幾層還算簡單、這裡的病患狀態看起來就是院方能夠控制的範圍,正當我沾沾自喜這份工作有多麼輕鬆又高薪、直到我跟著前輩來到警戒區的開頭我就後悔有這種想法了。

一離開電梯我和前輩兩人連著推車一起被掃瞄,這裡的氣氛明顯與上面幾層不同,硬要解釋的話感覺就像是從幼童遊樂區瞬間跑到了中東的戰火前線一樣,幾十個全副武裝的特別守衛端著步槍保護在我跟前輩周圍,這裡的牢房也跟上面幾層小兒科不一樣,用的是特製的大面積強化玻璃以及生物電子鎖、而且這裡的病患全是獨囚,不像上頭可能還有兩三個比較正常一點的會關在一起住,而不會有把彼此吃掉之類的慘劇。

這裡的氣氛總是非常緊張,一些在新聞上所看見的危險分子幾乎都在這裡、所以我都盡量在動作上以快速但又不會刺激到囚犯的方式來送飯,大多數的病患幾乎是恨不得把大家殺死一樣、不過為了獲得食物一些人多少還是會收斂一點。

推車的餐盤還剩下一份,我正納悶的時候前輩又搭著電梯把我帶向更深處、說起來相當詭異,電梯停住的時候這裡的守衛比起上方任何一層的守衛都要來的多,而且特別牢房只有一間,就那一個人、氣氛是那麼深沉的凝重,唯一不搭嘎的是伴隨著陣陣回音的恐怖笑聲、那聲音像是聽到了甚麼世紀大笑話一樣久久不能自己的瘋笑。

然後我看到了他,這也是我第一次除了在電視上看到他以外在這麼近的距離見到,一切感覺是那麼的不真實、我是說,你明白能親眼看見時常出現在新聞頭條的高危險罪犯,活生生站在你眼前嗎?

透過了新聞以及他的種種惡行,我知道眼前的人是比起上方的任何一個病患要來的危險很多、說穿了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渾帳王八蛋,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傢伙的皮膚真的白到快跟白色軟墊製成牆壁融為一體了,要不是他穿著橘橙色囚服又有著一頭顯眼的綠髮,我還真看不到他在那裡。

「這是我們阿卡漢的頭號罪犯,Joker、如果我是你,我不會跟他說話的。」前輩在帶著我繞了一圈行程後第一次特別告知該病患的特別規則:「不……最好別跟他說話,也別理他。」

當我聽著前輩的話時我的眼睛瞄向了遠遠站在強化玻璃後的Joker,他的雙手慣性的放在背後、明亮而翠綠的雙眼盯著這裡瞧、臉上扔然掛著大大的笑容,但他並沒有畫上口紅來遮掩他那蒼白的薄唇。

過了一陣子Joker開口、伴隨著斷續的笑聲:「哈囉老漢、老柯?還是叫老膳?噢、管他的呢,真難得看到你出現在這裡,畢竟上次、呵呵!在這種無聊的鬼地方來說還算得上是好玩。」

前輩沒有搭理他,只是拿走餐盤替我做如何幫Joker送餐的示範、然後告知剩餘的雜事,Joker挑了挑一邊的綠色眉毛看著我、露出牙齒詭異的笑了一下,忽高忽低的聲線從他口中傳出:「嘿!老瑞、你是不是要退休啦?隨便找了個新面孔來讓我殺死後塞塞牙縫嗎?那你可能要多找幾個後備、上次那幾個可不曉得被我扔去哪裡了,哈哈!」

「天殺的小丑,你相不相信你不閉嘴我就他媽的拉屎混在你的食物裡?」前輩瞪著Joker惡狠狠的回應,似乎沒有害怕他的感覺。

「噢噢、看到你這充滿無趣又嚴肅的臉我就想起來,你的兩個小小朋友好像還在我口袋裡、剛好可以做個紀念、有點乾化了,你要拿回去嗎?」Joker突然從橘橙色囚服的上衣口袋秀出兩條棕綠色,看起來有點噁心像手指的東西放在掌心,還沒看清楚前我的心簡直漏了一拍、前輩的臉色很難看、一堆步槍指著Joker的牢房,周圍的氣氛也嚴肅到最高點。

直到牢房內一陣近乎崩潰的癲笑,Joker一手摀著額頭、一手捧著肚子笑的音量很大聲:「哈哈哈、這是個笑話、你們不懂嗎?怎麼可以這麼沒有幽默感,這很好笑啊!」Joker把那陀像是手指的東西扳開一半、原來是蔬菜泥。

「懂嗎、像蔬菜泥一樣的手指,哈哈哈!切幾下就變不見了!」Joker誇張的把那兩條蔬菜泥在手中拋接晃啊晃的,然後就真的變不見了:「看、消失了!」他展示空空的慘白雙手。

「前輩、你不是說不要搭理Joker的嗎?」因為氣氛實在太緊張了,我忍不住提醒、當下並沒有發現說錯了甚麼話。

Joker一聽見我的提醒猛然止住大笑聲,他瞪大雙眼看著我,看得我心底發涼、那雙眼白顏色看起來不太健康的綠色眼睛佈著一些血絲、然後又再次露出牙齒的詭異微笑:「嘿、哈哈!老姜,這個新小子可比你們在場任何蠢材都還懂得幽默感、我喜歡這點。」

「這讓我感覺下次把你們殺光的時候,我或許會留他一條小命來為他的幽默表示尊重、哈哈!」Joker發出了可怕的言論,即使他講得像是明天要去哪裡玩一樣的輕鬆。

我只記得最後搭上電梯回去上面的世界時,背後一陣發狂的笑聲。

然後,到了隔天、那位我還不知道名字到底是哪一個的前輩被人發現陳屍在一般病患的戶外開放區,死狀相當悽慘、整個臉皮與下顎外翻像是在大笑似的,讓人很難直視屍首……當然了,這肯定不是自殺、有誰會想選這麼痛苦的死法?

大家一開始都把兇手的矛頭點指向了Joker,可是執勤夜班的守衛表示Joker在晚上被打了鎮靜劑後、整個晚上都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覺好眠到早上,他的牢房前也有一支專用的攝影機拍攝、也是錄下了Joker安分躺在床上打呼整晚的紀錄。

我忘不了當下的那種感覺,實在太可怕了、恨不得馬上辭掉這份工作,大家總是會怕自己會不會是下一個受害目標、在現實與幻想之間做拉扯,但最後距離那件事情過了好幾個禮拜、甚麼事也沒發生,大家也就漸漸的忘記這恐怖的陰影了。

做這樣時而輕鬆時而緊繃的工作也一個月了、工作上也越來越熟練,有時候還能做到超出範圍的事情來了解這裡大致的環境與行程。

記得那天飄著細雪整整快要一天,我正要送仍然是團爛泥的午餐去阿卡漢的最底層,停下電梯後經過例行掃描便通關過去、稍微跟幾個熟識的守衛打了招呼後,我端著午餐來到Joker的牢房前。

Joker,午餐時間……」習慣性的發出聲音,我看著在牢房內背對我靠在牆邊面壁的Joker,放置在地板上的牛奶麥片一口都沒有動,就這樣原封不動的放置整個上午:「Joker?哈囉?」他扔然沒有理會我,我就像是個空氣一樣。

長期下來我發現到Joker也不是天天都這種樣子,有時候光在電梯就聽見他相當吵的大笑、有時候卻又像現在這樣很安靜但是不理人、而有的時候比較可怕一點他會突然間的暴怒,像是生悶氣的孩子把餐盤連同食物像踢足球一樣的踢出去、一團爛泥黏在牆壁上掉下來後自己卻又在那裡哈哈大笑。

反覆無常而渾沌,這是我能理解到他這個人的性格較明顯的特點、而且,很多時候真的不知道他在想甚麼,不過說真的、能理解瘋子在想甚麼的人大概也是瘋了。

我嘆了口氣蹲下身子,準備伸手進去勾回被放置的牛奶麥片、Joker像是突然醒了一樣回過臉撇著我看,然後跨出修長的雙腿走到我面前後跟著蹲下、猛然捉住我的手臂,我嚇了好大一跳甚至叫了一聲,守衛們發覺不對勁後全部抬起步槍瞄準牢房。

Joker,把手放開、別讓場面難看。」其中一個守衛隔著頭盔發出悶悶的聲音。

「呵呵,不不不、現在我才是能決定場面要喜劇還是悲劇的人,你們還搞不清楚笑點。」Joker發出既邪惡又低沉的輕笑聲,眼神中看得出他幾乎渴望殺戮的眼光,而他仍然在笑著。

當下我的手有點被握疼了,真不知道體格這麼纖細的人哪來那麼大的力氣、我根本無法動彈,我的視線慌亂的看了看周圍、Joker似乎在盤算著甚麼眼睛是看著外面的,而我背後有一堆步槍朝這個方向指著、一陣亂看後我的眼神卻定在牛奶麥片上。

我戰戰兢兢的開口:「Joker,你、你在生氣嗎?」

似乎也沒有預料到我突然的發言,本來還在跟守衛們嘻笑挑釁Joker突然被我拉回注意力、他居然露出像是在看瘋子一樣的困惑眼神看著我:「嘿,小子、你現在可是人質,不是應該要跟所謂的"正常人"一樣,尖叫啊、大哭啊、歇斯底里啊巴拉巴拉甚麼的嗎,還是你想聽個笑話?」

「呃、是因為上禮拜的晚餐菜被你踢到玻璃上我沒有笑所以生氣嗎?」我吞了吞口水。

「不、我沒有。」Joker挑了挑眉。

「還是因為我早上上班睡過頭沒有準時送餐所以生氣嗎?」我開始在心裡把東方到西方的神全都膜拜禱告了一次,不管是觀音還是耶穌快來救我、我不想要因為睡過頭而死在這裡!

「不是。」Joker打了呵欠,開始對於我的問話感到無聊、被握住的手臂稍微放鬆了下來。

「那、那是……」我看著那碗牛奶麥片,突然說不出話、突然一陣如轟雷般的想法轟住我的思緒,我猜問:「該不會、你不喜歡牛奶麥片?」

Joker被我莫名其妙的結論給弄傻了一下、僅僅一瞬間我看見他的雙眼瞪大,然後變成平常誇張的大笑,他自然就鬆開了原本抓住我的手、我順勢趕緊拉著牛奶麥片的盤子出來,藉此救回了我的手還有麥片。

「哈啊哈哈哈哈哈!終於、終於有人看得懂我的幽默感了!」Joker完全不在乎現場有多少槍枝指著他,他誇張的自己笑到流出眼淚、還不能自己的搥著強化玻璃來宣洩過多的大笑,玻璃發出沉悶的咚咚聲:「嘻嘻、我或許會覺得你知道的太多了而殺了你。」

「是、我非常非常討厭!」Joker的性格如同天氣,原本還在哈哈大笑、瞬間轉成強烈卻又不知該往何處宣洩的怒火:「說了幾百萬次那東西會讓我感到不舒服、非得要我親自把這碗屎塞進院長的嘴裡來以示我的抗議嗎,唉、這年頭很多事情還得要我親自動手就是了,不過……嘿!這可以當作聖誕節的實踐心願、新年快樂啊!」

「還有啊,知道特洛伊木馬屠城記嗎?那東西就會像木馬裡頭的小小士兵、每一個都像電流一樣刺激我的腸胃,天哪、連城門都沒有破就衝出來了,相信我你不會想看見這個。」Joker高舉空空的雙手,從表情上看來他覺得守衛們都太緊張了、他瞇著雙眼看著我:「不過如果我說是這小子發生的、那還真是個不錯的笑話,哈哈。」

一看見我脫離危險範圍,一群人便蜂擁而上把我拉走、只記得那天我非常認真的想記住,絕對、絕對不要給Joker乳製品。

從那次之後我嘗試的給Joker他可能會喜歡的食物,但這個小丑像是總能輕易看穿人心一樣把我耍著玩、同一樣食物,有時候表現得像是很喜歡、有時候卻又突然擺出討厭的樣子把食物扔到玻璃上,另外有一次我還看到乾葡萄麵包整塊被塞在氧氣孔裡頭,害我挖了好久才清乾淨、說實話我開始不確定他到底喜歡甚麼了、至少討厭乳製品是確定的事實。

老實說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故意整我的還是在觀察我,直到某天我正在把牆上異常難清除的燕麥粥給摳下來。

Joker便被一群守衛壓制關到隔壁暫留的小房間裡、他在裡頭轉著翠綠的雙眼看著我忙來忙去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從我在這裡工作以來就看著他一直面帶大大的笑容、雖然很不想承認不過也看習慣他這張臉了。

「嘿!沒有名牌的小呆瓜。」Joker突然開口,我知道他在叫我、因為這裡只有我沒有名牌,而我只是個送飯的。

「是的,Joker?」我沒有回頭,因為我正好看到一顆乾掉的燕麥卡在牆縫裡頭。

「你不是個無名小子對吧?別說別說、讓我從A到Z猜猜,嗯……」Joker對於這種像是遊戲一樣的事情相當感興趣,而我也相當給面子的完全不講、專注在清理牆面上隨意他唸出一串名字跟莫名其妙的名字。

「艾布特?喬休爾?嗯……麥基?尼克?」Joker靠在白色的軟墊上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不對,你看起來不像那種笨蛋、你更蠢,諾亞、皮特、魯賓,魯賓?不對、上次被我殺掉的那個才叫魯賓,那大概是泰倫斯、維克多……嘿嘿,你是姓萊特對吧?」

他在猜了一堆名字以後突然爆了我的姓氏給我,讓我嚇了一跳得回看他的雙眼、確認他不是瞎猜的:「你怎麼知道?」

「我從不跟人解釋笑話!」Joker用手指敲了敲強化玻璃:「你喜歡別人叫你查理還是查理斯?」

我在震驚之餘,已經不想探討眼前的瘋子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查理斯就好……」

「好,你就叫做查查吧!」似乎,我的抗議毫無意義。

「沒準你哪天對我派的上用場呢,查查、親愛的。」Joker喃喃自語著,我當下因為專心在清除汙漬所以沒有聽得很清楚。

要是我那天,能夠提早明白那個小丑的意思就好了。

***

「所有技術人員盡快移動到動力室、並且封住所有的出入口,重複一次、這不是演習……」

記得那時週圍傳來震裂欲耳的警報響起,猛烈爆炸的火焰燃燒在軟墊上的煙霧瀰漫在整個樓層、那味道簡直無法讓人正常呼吸,我嗆到了幾口、最後不舒服的趴在了地板上。

周圍傳遍了槍響聲、以及那再熟悉不過得大笑,當我正想爬起來逃跑的時候熟識的守衛倒在我的臉邊、他兩眼無神,腦門中間被子彈打穿了一個洞、我幾乎能看到裡頭不斷流出來的鮮血,

他的血液噴濺到我的臉上、我嚇出聲來,坐起身連忙到退的時候碰撞到了一個人、那人用單手捉住了我的肩膀並且蹲伏下來,我幾乎可以感受到他呼出來的氣息就近在耳邊:「噢、原來你在這啊,查查。」

J……Joker。」我驚恐得回應,我的臉色現在肯定不好看、尤其是臉的另外一邊也貼著對方搶來的槍。

「查查、親愛的,你太客氣了、不必為我能夠出外走走感到興奮不已,這時候你應該笑才對、來啊,笑一個!」Joker這麼說到,並且用蒼白的手指掐住我的兩頰往上拉、讓我呈獻看似滑稽的表情:「看、這麼開心不是很好嗎?」

就在他對我說話的同時上方傳來了急促的聲音,看起來是支援到了,Joker開心的笑了起來並且把我扔到原本屬於他的牢籠、強化玻璃應聲關起,氣孔因為偵測到煙霧而封鎖了起來:「看來有更多人想下來和我一起參加派對,待會跳舞的時候可別閉上眼睛喔查查、哈哈哈哈哈!」

總之、最後到底怎麼了我記不太清楚、回過神來時警方已經突破進來檢查失神的我,他們說小丑在離開的時候留下了他的毒氣體、可能有一點點滲進來這個密閉空間所以我也跟著暈過去了,但多虧醫院早有準備蝙蝠俠製作的解毒劑才沒有甚麼大礙,但我其他的同事可沒有這麼幸運了。

在警局配合調查和作筆錄之後又過了幾天,我向阿卡漢提出了辭呈、經過這次的經歷我實在不敢在那地方繼續待下去了,後來在花店找了份工作、生活也平靜了幾個禮拜……

半個月後,我下班坐在街角的咖啡廳室外、優閒得吃著點心與咖啡,看著手上的晚報,頭版上佔滿了小丑逃出阿卡漢後的事蹟、以及蝙蝠俠無預警的消失了,正當我把報紙翻去下一頁時,我對面走來了一個人、我並沒有太多得注意。

「介意我坐這嗎?」那人提起聲音問道。

「不會、請……咦?」這個聲音,我不會忘記這個聲音。

我慢慢的把報紙從面前拿下來,蒼白的皮膚以及鮮紅的嘴唇映入我的眼底,他的笑容看起來都要裂到耳根去了、他戴了頂紫色的帽子正好配上紫色的大衣而不讓人去注意他那鮮豔的綠髮。

「你、你是J、J……」我承認,我嚇的語無倫次。

「JJJ?噢、查查,我都不知道你見到我這麼開心,開心到都不會說話了呢。」Joker把手指放在唇前:「噓、不必緊張,我只是順路過來看看我的老朋友查查過得好不好。」

「我、我過得……」在我發生之前就被對方用手摀住了嘴。

「噢、看看都甚麼時間了,我得去追一個神經病滿世界飛、不在的時間可別太想我喔,查查。」Joker拉起袖子看著左手上用簽字筆畫的手錶,他站起身的同時把一個紫色小盒子塞進我的手裡,緊緊的、按住我的手:「雖然我很想陪老朋友喝啤酒、看看球賽、聊聊女人,但很抱歉我真的很忙、這個就當作我的歉意還有餞別禮吧。」

「到死之前,都別放手喔、哈哈哈!」說完後,Joker便留下了我與手中的紫色小盒離開、他混入了人群之中,我怎麼樣都找不到他。

到死之前,都別放手、難道這是……?

「炸、炸彈?」我慌亂的心想,依照過往的新聞報導、小丑常常與炸彈脫不了關係。

我站了起身、顧不了手機錢包沒有拿,開始沒命的跑著、如果這真是個炸彈,到底有誰可以幫我、我不敢放手,即使把人撞倒了也沒有停下腳步。

這裡絕對不行,這麼多人、要是在這裡爆炸了後果會相當嚴重的,警察局?有人會相信我嗎、要是被當成那傢伙的同夥被開槍打死該怎麼辦?

最後,我跑到了城市一處沒甚麼人煙的公園,那裡有一座很大的湖、我想也沒想直接把盒子扔進湖裡然後往後撲倒趴下,抱住腦袋之後卻遲遲沒有迎接來爆炸聲響,只有玩具小丑盒子的笑聲不斷的迴盪在我背後。

我抬起頭查看,那個盒子載浮載沉、彈簧上黏著的玩具小丑不斷發出機械式的笑聲,它不斷、不斷的嘲笑我。

彷彿,我就是一個笑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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